“噗嗤——”
欧阳照歌没忍住笑出了声，却被慕容羽一个冷光盯的赶紧收了声，闭起嘴巴。
泠涯望着躲在羽令背上的人，眉心一皱，目光冷了下去。
羽令见此，赶紧将背上的小五放了下来。
小五拽住羽令的衣服，紧紧的不松手，一直躲在羽令的身后。
慕容羽嘴角一勾，忍不住地笑道：“小鬼，你刚刚不是还挺猖狂的吗？怎么一下子变得怂起来了？”
小五躲在羽令的身后，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泠涯目光一沉，走了过去。
羽令看出泠涯不悦，嘴角僵硬，笑不出来，“舅、舅舅，是小五啊……”
泠涯目光一冷，看向羽令。
羽令赶紧将小五拉了出来，松开小五的手，退到了一边站好。
小五无措又惊慌，想跑却被泠涯一把拽住。
“涯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是羽令哥哥，羽令哥哥将我从私塾那儿接回来的。我说我不回来，我回来涯哥哥会不高兴的，可是羽令哥哥不听非要把我接回来，我抗议了无效，就被羽令哥哥给强行接了回来，涯哥哥真的不是我的错，涯哥哥——”
小五先发制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羽令的身上。
站在一旁也中枪的羽令，瞬间怔愣。
“我、你、小五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