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了依靠，她不敢大哭，她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里，却还要跟没事人一样，只是为了能够少挨两顿饿，少挨两顿打。
那种憋在心里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她尝过，所以她不想让小五再经历过。
泠涯望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底神色微动，终，转身走开。
长街。
“小五，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楚离歌牵着小五的手，歪着头问道。
小五低着头，只是点了点头。
楚离歌见着还是害怕的小五，心疼的抬手摸了摸小五，“我们的小五洗干净换上新衣服之后原来是这么一个好看的娃娃啊。”
小五闻言，弱弱地抬起头，眼睛里亮着光，“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羽令在一旁附和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小五这么好看可爱的娃娃，可爱到哥哥都想吃了你。”
羽令张牙舞爪，故意做出很夸张的表情来。
小五吓得往楚离歌身边靠了靠。
楚离歌护住小五，瞪了一眼羽令，“羽令，不许你吓小五！”
“木姑娘，我这不是在逗他玩嘛……”羽令扁着嘴，十分委屈道，还不忘朝着小五挑了挑眉，做着鬼脸。
小五没忍住笑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靠在楚离歌的身上。
“你看，木姑娘，他笑了，我真的没有吓他哦。”羽令双手举起，耸了耸肩。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还不行。”楚离歌笑笑。
“别让她跑了，给我抓住她——”
前面的人群一阵吵乱，迎面跑来一位衣衫不整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