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令端着饭菜走下楼,见着自家主子坐在楼下,便走了过去。
“爷,木姑娘这是怎么了?我都送上去三趟饭了,她也不开门,房间里也没有动静。”
羽令不解地挠了挠头,一想起刚刚自家爷黑着脸走进来的模样,他的心里现在还发怵。
“爷,你把木姑娘怎么了?怎么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哭成那个样、”
泠涯一个冷光打来,羽令自觉地闭了嘴。
他不说,他不问,他不多嘴了还不行。
“去扎一个时辰马步。”泠涯淡言。
“啊?!”羽令瞠目结舌。
“两个时、”
泠涯声音还未落,羽令已经起身跑的没了影,只有悠悠的声音传来,“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
泠涯目光微垂,望着桌子上的饭菜,眉心皱了皱,端起食盘走上了楼梯。
房间门口,泠涯抬手又停顿了,犹豫了一下之后,叩了三声门。
没有反应,又叩了三声。
还是没有反应。
泠涯抿了抿唇,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将手中的食盘放到了门口,便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开门,走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