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沐雨曦见曲直楞在原地一动不动，就伸手去戳了他两下。
但怎成想，曲直竟然如此脆弱，这一戳就摔倒地上了，跟碰瓷似的。
见状，沐雨曦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再遇到上了这些祖宗，一个比一个麻烦。
沐雨曦无奈的摇了摇头，一阵咳声叹气后，她又将刚才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了一遍。
可曲直依旧毫无动静，但他的眼中好像闪烁着泪花，就是不见流下。
在听到赵毅两个字的时候，曲直的瞳孔，竟收缩了一下。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噩耗似的。
“你说，你见过他？”
说着，曲直就大笑了出来，笑得那么的刺耳，让人想要心疼，可更多的还是希望他闭嘴。
没有亲身经历过，就不会了解对方的感受，不知道其中有多苦。
可人类却总是喜欢将自己摆在高处，用着自己的理解力，去判断对方的感受。
最后的结论只能是那么句，你哭什么哭嘛，又不是大事。
对啊！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很难受呢？
“曲师兄，你别这么说可以吗？怪吓人的。”
“我问你，你在哪见过他？”
曲直上前一步，抓住了沐雨曦的手臂，使劲的摇晃着。就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
可他明明知道，稻草是不可能救得了他，可他却不肯放弃这一线生机，哪怕最后只会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