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年代还没有泡沫灭火器。
马良无法想象，那个总是淡然的女人会像自己曾在冥界的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疯狂，歇息底里，被自己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在冥界的时候，谭小晴是在哪里等她呢？是不是像绿翘一样，发泄过后便封闭自我，不吃不喝不说话，就那么干坐着几百年？
“我的前世怎么这么渣啊。”马良翻了个身，觉得有些郁闷，“七世轮回，六世都是渣男渣女，我太难了。”
最后一世，她还没渣上就狗带了，更难。
人生如戏，全靠吐槽调节自我心态，否则她早就原地爆炸了。
公馆院子里的树很高，窗户只能透进来点点星光，风一吹，树便跟着晃，屋里忽明忽暗的，马良估计着，是要下雨了。
这雨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落下，谭小晴过来叫她吃早餐，马良才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状似无意的问道，“下雨了，我们今天就不去逛街了吧？”
“你不想去吗？”谭小晴叹了口气，“那好吧。”
“贵人又想买新衣服了？”旁边的帮佣忽然笑道，“那便叫人送过来挑选就是，何必还特意跑一趟。”
这人怎么这么没眼色？
她显然是不想买啊。
谭小晴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有负担。
马良咬了咬牙，笑着说到，“当然要亲自去挑，才更有逛街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