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什么?”
命终于打开了,走出来的却只有衣冠整齐,如沐春风般脸色上好的夜君临,几个人瞧着都不免想到那个词“衣冠禽兽”。
“陛下……没什么,就是下午大周的公主来了,说是求见娘娘。”
沉鱼老实地回应,心里却默默想,他们明明是好几个时辰前吵的,陛下现在才问,不觉得太迟了一点吗?
“周铃儿?”
夜君临冷冷地瞥了一眼门外,单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亮薄的弧度:“那你们是怎么说的?”
关于这个问题夜君临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光是想想他和笨丫头在房间里被滚红浪,外面这几个还要费尽心思给他们遮掩着,他就觉得甚是有趣。
这几个人真的瞒得住吗?
“额……”
花好月圆还有躲在墙头看好戏的那两个瞬间没声,这不仅是触及到他们的知识盲点,更是让他们没法接的话。
于是,神又被推到了最前面,只不过在夜君临面前,他还是极为恭敬态度诚恳的:
“回陛下,属下实话实说的,便是说陛下和娘娘在行床第之事,让那位公主暂时离开。”
“呵,呵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吗?”
夜君临笑的愉悦,长眸少了些深邃,多了些清澈,倒是极为难得露出这样开朗明媚的神情。
这在其他几个人眼里,又好像是侧面映证了娘娘真的好好伺候了陛下。
至于娘娘有没有这么开心就不得而知了。
“那,那陛下娘娘的行李还要收拾吗?”
魍有些不确定地问,虽然他很想早日给魉找到解药,但看魉现在这样,一时半会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就好像是那些大冬天放在冰天雪地里的肉,基本都很难坏掉吧?
“不用了,她现在身体不好,应该还要疗养十天半个月,暂时不着急。至于魉,想来应该还能挺一会儿。”
这就叫见色忘义吗?
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见识到了。
剩下真的是魉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用了,现在就给我把东西收拾好,我明天就走。”
某女现在路都走不了了,跟个老太太一样半弓着身子,一只手伸出来,连带着露出半颗脸色发白,眼下乌青的小脸,颇有些恐怖片里,死不瞑目的女鬼的味道。
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喊出了她对老天不公的抗议。
妈的!同样是在**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凭什么他夜君临就屁事没有,而且脸色还更好了?
而她就跟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腰,她总觉得这会儿只要有人稍微用力戳一下,她的小腰都得断。
呜呜呜,悟空晶晶在一块,还是悟空被晶晶欺负,一点妖精尊严都没有,这是要被全国人民批、判的!
不带这么不公平的吧?
反正这破皇宫她是呆不下去了,她要走,她现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