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川躲在那里,眼中带着几分诡计得逞的笑意。
刚才跟阮小米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见她来,这倒好,无心插柳柳成荫。冥爷,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至于成败,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南黎川蹑手蹑脚地离开,阮小米看着桌上的酒杯,眼中带着几分不解,“你一个人?”桌子上分明是两个酒杯。
没有粉红的色彩,应该是和男人一起喝酒才是。阮小米脑中浮出了答案,刚才给自己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他人呢?”
程天赐又是一瓶酒直直灌了下去,酒瓶见底,他才放了下来。
“打电话去了,你可以走了。”
他们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并不需要点破。
阮小米皱了皱眉头,看程天赐还要喝酒,一把夺过了那酒瓶,“够了,我送你回去。”
她虽然身材高挑,可是在程天赐面前,最后还是显得娇小的,饶是程天赐坐在沙发那里,并没有起身。
看着生了气的人,程天赐唇角浮出淡淡的笑意,“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阮小米却是将酒瓶放下,脸上带着嘲弄,“我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至于你……”她眉眼都弯了几分,“茹毛饮血?还不至于。”
就着她的手,程天赐站起身来。
他喝了不少,可是站着却还是稳得很,以致于阮小米都觉得,喝醉了的人其实是自己。
刚出了西塘的门,阮小米就看到了南黎川,后者脸上带着夸张的惊讶,“阮小米,你怎么过来了?”似乎之前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似的。
南黎川向来真的假的让人分不清楚,阮小米见状不过一笑,将程天赐的西装外套和手机交给了南黎川,“既然你打完电话了,那就麻烦你把他送回去。”
南黎川第一时间就想要拒绝。
可是感觉到来自两人的四道犀利的目光时,他还是小媳妇儿似的低了头。
他这不是刚想明白,所以又回来救场的吗?怎么突然间就成了猪刚鬣,里外不是人了呢?南黎川很悲伤,四十五度角斜视夜空。
郁闷归郁闷,南黎川办起事情来还是很靠谱的。
阮小米目送南黎川开车离去,自己也回了去。
白橡楠似乎并不在家中,阮小米往楼上走去,却是听见低吟声,她心中顿时有些警惕。小陶并不是那种把人往雇主家中带的人,这发出声音的人会是谁?
声音是从自己房间里传出来的,阮小米轻轻拿起了二楼走廊里摆设的花瓶,透过门缝却是看到那恍惚着的脸。
阮小米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她似乎从那张脸上看到了泪痕,而且……那张脸是……
“阮小米,阮小米,我们好好的,我会对你好好的。”
白橡楠的忽然间嘶吼道,他好像急迫的在承诺什么,只是他身下的人却并不是阮小米。
阮小米嘲弄地笑了笑,白橡楠和代梦萱被自己捉奸在床,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是不是会成为白帝市炒的最是火热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