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就知道了。”
“程先生,我不过是个家庭主妇,那天晚上的事情多有得罪,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当一夜情就好。”
“哈!”程天赐上下打量阮小米。“你可真好笑,就你?我承认带你过去有我的目的,你们老家的地要卖,卖给你老公不如卖给我,至少我可以给他们足够的钱还有一个家。可你老公呢,明知道那是你老家还打着老丈人的名号在那里为虎作伥,你恐怕都不知道你老家的人都怎么说你爸的吧!”
阮小米握拳。“开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面应该有公交站牌,我们可以赶上最后一班车。等你的人来估计这里天都黑了,晚上可没有路灯,野猪不是吓唬你的。”
“车会坏的。”
“我的车,没关系!”
……
一车的大爷大妈,身上穿的都是朴素的灰色或者蓝色的麻布衣服,车上的人不多,但是鸭子,土狗,母鸡占据了大部分可以踩脚的地。
唯独程天赐和阮小米,两人格格不入,尤其是程天赐。一身西装,手腕上名牌表带,脚上的牛皮皮鞋。
今天竟然和阮小米一起坐在公交车司机旁的地上,程天赐将脑袋埋在双腿之间,他怎么就同意这个女人的建议了呢。
终于,他们赶在天黑之前抵达了阮小米的老家。
“进来吧。”阮小米的老家自从爷爷奶奶过世后就没有再来过了,这里还保持农家原来的样子。村子很偏僻,年轻人出去了基本不会回来,发展的也不是很好,难得有投资愿意来村长是十分乐意的。
她的父亲是大学老师,在村里还有一定地位。许久没来她跟周围的邻居们打招呼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理她,发生了什么?
“我的秘书七点能到。”程天赐说道。
阮小米站在门口,看着外面。这里没有城市那么热闹,很安静,晚上灯火很少,天上的星星也看的十分清楚。“你告诉我,白橡楠到底做了什么!”
程天赐走到阮小米身边,两人并肩站在门口。“你看那边。”程天赐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那个方向是他们村人死后埋葬的地方。
“你老公公司会在这里开发一个游乐场,因为你们家的关系他很容易的就跟村长谈好协议。据我得到的消息,你们村长是要求不拆墓地,但白橡楠在合同里做了手脚,现在开始拆了,村民和施工的工人打起来了。我也想要这块地,但是村长没有选择我,不过如果他们现在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他们打赢官司,墓地我不拆,迁移。”
阮小米算是听明白了。“呵呵,不要说的那么好听,你们一样!”
明明是自己老家,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想到白橡楠那副嘴脸,阮小米更加的生气恨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
“我是生意人,我不做亏本的买卖。”程天赐抬手,碰了碰阮小米的面颊。这样不是很惊艳的人,但就是越看越想看。
不远处晃来几个光,来了一拨人手拿手电筒。
程天赐侧身站在了阮小米的面前。
“村长?”看清来人后阮小米喊道。
“小米啊,村里人说你来了我还不相信。快叫你老公住手吧,我是被他骗了的,他人呢你怎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我……”阮小米不知如何解释,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村长不要跟她废话了,姓白的肯定在里面,我们去找他算账!”跟着的村民说什么都要闯进去。
“姓白的出来!出来!”
“小米!我看在你爸妈的份上我相信你老公,可是他呢!把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给骗了,姓白的!你给我出来!”
场面一时混乱,阮小米根本无从解释。
“快进去。”程天赐护在阮小米面前,两人赶紧合力把门给关上。门外不断传来拍门声,大伙儿吵吵闹闹没有要罢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