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全,你玉佩丢了,你怎么不和母亲说啊?”
郑灼华听盛兴全这么说,赶紧顺着话往下说道:“保不齐,是哪个下人偷了,想去挑拨你和琬琰的关系呢!”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盛兴全赶紧点头。
“嗬,这样啊,那还真是委屈了兴全你呢!”
盛琬琰冷笑一声,“可是,这有人看到你那天出门了呢!”
盛兴全一听这话,脸上表情微变。
“你出去了?”
程圆圆拉着盛兴全的手,摸到了一手心的汗。
“我,我睡不着,在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是,你正好就碰到了堂哥,堂哥跟你说了会儿话,然后,你就出门了,往布庄去了,是不是?”
盛琬琰接着盛兴全的话往下说。
“你,你竟然监视我!”
盛兴全到底还是个小孩子,面对盛琬琰的逼问,还是有些露怯。
“真的是你干的好事?”
程圆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盛兴全:“往日,我只道你贪玩好耍些,你竟然敢干出这么恶劣的事!”
“什么事情啊,早上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门口传来一声不耐烦的男声,众人齐齐望去,只见盛景峰正大步往门里走来。
“老爷,这,琬琰一大早来,非说我们兴全纵火烧了布庄……”
郑灼华这会儿见盛景峰来了,急忙下来和他把情况说了。
“琬琰,这事,可要讲求证据啊,可不能随意栽赃啊!”
盛景峰被郑灼华扶着坐在太师椅上,眼神凌厉,望着盛琬琰说道。
“兴全的玉佩,是在布庄火场里找到的……”
盛琬琰再次举起玉佩,“这可是我父亲当年亲手打制的,只有盛家的小辈才有的。”
盛景峰仔细一看,果然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全”字,这还是他亲自刻的。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
盛景峰端起郑灼华递来的茶水,咂了一口。
“我还有证人,亲眼见着盛兴全去了布庄,还拿了火折子点着布匹……”
盛琬琰语气平静地说出这些,盛兴全早就吓得跪在了地上。
“你,你……”
程圆圆见状,气得说不出话。
“真是你做的?”
盛景峰眼神扫向盛兴全,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兴全啊,你别害怕,别你琬琰姐几句话,就给你唬着了,不是咱做的,咱没必要害怕!”
郑灼华见状,先是安慰了一番盛兴全,又笑着望向盛琬琰。
“琬琰啊,你别吓着小孩子了!”
“是不是吓唬他,要看他自己怎么说了!”
盛琬琰不急不躁,拿着玉佩把玩着。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圆圆黑着脸,揪着盛兴全的耳朵大声质问。
“……”
盛兴全捂着耳朵,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这会儿,盛景峰和郑灼华也看明白了,这盛琬琰所说之事,应该是真的了。
看盛琬琰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应该也是已经查明了,才会上门来兴师问罪的。
……
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都在心里想着对策。
“要是把这事闹大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堂哥的仕途?”
盛琬琰见大家都不说话,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