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忧知道盛澜岳是何意,封袄袄出自丞相府,姐姐又是妃子,势力不可小觑,盛安忧又宠爱有加,若是恃宠而骄便是失了恩宠。
盛澜岳特意这般,就是想要告诫封袄袄不可骄纵。
封袄袄此时也不是十分疲惫,不在意坐与否,可是看到盛澜岳没有赐座,心中也是不满,顾及盛安忧,她也并未开口。
盛安忧却道:“皇兄,王妃昨日扭了脚,不知可否赐座。”
盛澜岳微微一愣,眼神瞥向盛安忧,盛安忧视而不见,他顿了顿,随后笑道:“看朕一时高兴,竟是忘记皇弟已经成亲,来人,赐座。”
话音刚落,盛安忧便道:“多谢皇兄。”
封袄袄皮笑肉不笑道:“谢皇上。”
盛澜岳摆摆手说:“安忧,你从小便知分寸,朕总是说你可成大事,近日可有入仕途之意?”
盛安忧轻笑,盛澜岳的为人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这句话前半句为实,后半句为虚,这样的话不过是在告诉他,他方才打断了他要借机让封袄袄莫要骄纵的意图。
盛安忧:“皇兄,臣弟闲散惯了,实在不宜入仕途,不过若皇兄需要,臣弟定当尽心尽力为皇兄分忧。”
盛澜岳知道盛安忧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可是盛安忧却没有回答,他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封袄袄,心不在焉的笑了笑:“那便好。”
许公公适时的进来,他的身子此时也有些弯曲,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皇上,秀女已经入宫,你该过去了。”
盛澜岳挑挑眉,轻笑一声,故作嗔怒:“这些秀女个个有颜无才,当真是让朕烦的很。”
盛安忧接道:“皇兄今日可再挑挑,说不准便有心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