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仗封袄袄还真是没有见过,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你先起来。”
“不知姑娘是何人物,若真是一方势力还请姑娘将那叶家小姐好好教训一番,若只是平民,姑娘还是快些离开这里,莫要落入那官员之手,免得生不如死。”
封袄袄皱眉,她坐在了椅子上,将车夫唤起身,一字一句道:“你是叶嫣然的车夫?”
“是,小的为叶小姐赶车三月有余。”
“她是你的主子,为何叛主?”封袄袄没有感情的问道,即使叶嫣然千不好万不好,但是终归是主子,一个叛主的奴才,即使他是帮她的,封袄袄也不愿多有交集。
车夫闻言却痛哭了起来,一个七尺男儿十分无助。
封袄袄不解,她给暗卫使了个眼神,暗卫立刻明了,将一旁的凳子搬过来放在了车夫的脚下。
“坐下说吧。”
车夫不停的哭泣着,他连忙摇头:“我一个下人,怎有资格同坐。”
“让你坐你就坐,你站着我看着脖子疼。”
封袄袄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跟闹闹一样的人,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这么煞费苦心是否真的值得。
车夫畏缩的坐下,屁股仅仅只是挨着凳子,大部分的力气还是靠弯曲的双腿撑着。
封袄袄斜眼无奈道:“要坐就好好的坐下,什么毛病。”
车夫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凳子坐实。
“说吧,你昨晚为何帮我,方才又为何叛主?”
车夫习惯性的想要站起来,被封袄袄一个眼神吓的又坐了回去:“叶家才不是我的主子,我的主子被叶家害的家破人亡,我的弟弟妹妹也被叶家害死,我若不是赶车又快又稳,否则也早就没命了。”
封袄袄皱眉:“你的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