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袄袄问的浅陋,但是她确实不会用专业的词语去描述。
盛安忧也习惯了她的直白:“人物像略微精通,山水画不知。”
这么谦虚,封袄袄脸上露出姨母笑。
她这是嫁了个多才多艺的人啊!
盛安忧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笑容弄得有些不知所谓,加之封袄袄现在两个脸蛋上的胭脂过重,倒是有一些不好的感觉。
“去洗洗脸吧。”盛安忧扭过头,将桌子上的胭脂收拾好,“洗完之后我帮你,刚刚有些生疏,之后便不会了。”
这还生疏呢?
封袄袄撇撇嘴,有些自叹不如。
看看!看看人家一个男的都画的比她好!
封袄袄的目光落在了盛安忧的手上,“会画画的手是不是就是这么的稳当?”
盛安忧被问的有些莫名,他道:“作画讲究细节与细腻,练久了,自然不会手抖。”
“那你抽空教教我?”封袄袄有些期待,“我画眉时那个手抖的都要得多动症了。”
“何为多动症?”
“就是喜欢乱动弹,停不下来。”封袄袄接道,“教不教我嘛。”
盛安忧:“只要你愿意学,我便教。反正我无官无职,一生清闲,有你陪我,自然最好。”
这话原本是一句悠然的话,可是封袄袄却觉得盛安忧说的有些落寞。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封袄袄问道。
“恩。”
“你是亲王,想找个人陪应该大有人在。”
盛安忧抬眸看她,封袄袄懂了里面的意思,她连忙解释:“我不是套你话,也不是不相信你,就是单纯的问问你为什么不找人,你这个身份就算没有妻,也当有妾的。”
盛安忧:“我不愿将就,如今我也有妻了,无须有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