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封袄袄张了张嘴,一时语塞,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道理归道理,面子还是得要呀。
谁愿意在回门之日顶着个丑八怪的脸回去啊!
封袄袄弱弱的问道:“你帮别人描过吗?”
“不曾。”盛安忧老实的回答。
“……”众所周知,眉毛是最难画最容易手残的一项工作。
你一个新手,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嚣张!
“不行!”封袄袄严厉的拒绝道,“我自己来。”
“相信我。”盛安忧抓住要起身洗脸的封袄袄,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封袄袄本来十分坚定的,可只要一对上盛安忧的目光她就有些心软。
就如同现在,她就心软了。
封袄袄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就给你画吧,反正我这脸已经画残了,你若是让我残上加残,我就洗了让闹闹重新画。”
“好。”盛安忧答应的爽快。
话音刚落他就将封袄袄拉坐在了椅子上,让她面对着铜镜,可以时刻看到被画成什么样子。
盛安忧这细腻的动作让封袄袄的嘴角弯了弯。
“我虽为画过,但为你而画,我定会认真小心。”
封袄袄轻笑一声,应道:“好。”
随后她又补道:“别以为说点好听的就行了,你若是画的不好,我还是要洗的!”
盛安忧讨价还价:“若画的好也将脸上的胭脂洗掉,我重新为你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