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也需要养,不可大意。”盛安忧的语气中多了浓浓的自责意味,封袄袄不明,她问道。
“你怎么了?”
盛安忧将她的袖口放下,盖住了那一道伤痕:“七日前我离开皇城了几天,未能陪你。”
封袄袄笑了笑,心中多了一份暖意,她原本不知道原来盛安忧这么在乎她。
“拆线不如缝合,不疼的。”
比起缝合,拆线的疼确实弱了不少,封袄袄拆线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吭一声。
封袄袄知道,盛安忧定是将拆线也想的与缝合一样恐怖了一些,虽然有些糊涂,但是她依然很感谢盛安忧,能够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去解释去自责。
“如今肯定不疼,那时却是疼的。”盛安忧陷在自己的想法中出不来,封袄袄握住了他的手。
“缝合时要将肉缝在一起,拆线只需要将线抽出来就行了,不疼的,这次不骗你。”
盛安忧望着她,眼中的情绪依然没有消除,他反握住她:“没有下次,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封袄袄点点头应道:“好。”
她夹起一个黄瓜递到盛安忧的嘴边,盛安忧自然的张嘴吃了。
细嚼之后盛安忧又说道:“离城是因为盛未亡。”
封袄袄一怔,她知道盛未亡是机密,最好不要提起,现在盛安忧主动提起,竟是为了解释为何她拆线的时候他不在场?
封袄袄垂眸:“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忙,不必如此,你是王爷,国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封袄袄欲拒还迎,世事本该如此。
国家永远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封袄袄却听到盛安忧道:“国事由皇兄与群臣把持,我不过是偶尔帮忙,在我这里,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