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疼的。”封袄袄违心的说着这话。
可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啊!
她总不能说她很疼赶紧去把那个赶马车的人毙了。
大喜的日子多晦气啊。
而且……
封袄袄推开了盛安忧,继续捂住伤口。
“丑,别看了。”
盛安忧正要答话,马车外就传来了声音。
“敬王殿下,我父亲没有造反,请您开恩呐!”
这声音十分熟悉,封袄袄刚听这话就辨别了出来。
定安侯家的小侯爷。
“……”封袄袄有些无语。
怎么回事啊这个小侯爷,什么时候喊冤不行,偏偏趁她大喜之日喊!
有没有一点眼色!
封袄袄呼了一口气,明显有些不感兴趣。
盛安忧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吹了吹伤口,自责道:“是我没有安排好,让你受苦了。”
“这算什么受苦,你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别净给自己身上揽责任。”
“疼吗?”
“倒是还行,不碰它就不疼,等明天再找大夫看看,就是今天丑了点。”
“不丑,你怎样都好看。”
突来的情话让封袄袄红了脸。她连忙推盛安忧:“别在这里说话了,外面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呢,你快去,小心误了吉时,我可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