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要求盛安忧从相府将他接回,重要的人到场即可,在王府拜堂之后再无其他。
盛安忧也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他本想为了封袄袄大办一场,可是奈何封袄袄强烈要求,他也就顺其自然了。
清净也好。
此时盛安忧正站在相府门口,等待着封袄袄出来。
他的喜服与封袄袄是一对,同样的材料,他生来高贵优雅,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百姓只能够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高大的身材也让不少女子有了遐想。
盛安忧忽视周围的声音,静静的盯着相府的门内。
按他的身份来说,他完全不用亲自来,甚至就算是亲自来了也可以入相府等候,毕竟没有一个皇室的人可以容易在大臣门外站着等人。
但是盛安忧却没有用他的身份,他对封袄袄说过,跟她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身份之别。
未等一刻钟,封袄袄着一身喜服便缓缓的走了出来,她头上的盖头是大夫人含着泪亲自为她盖上的。
封袄袄的眼前被盖头挡住,她看不清眼前的路,只能让大夫人搀扶着慢慢的向前走去。
她的视线始终被限制在了地上,封袄袄就这么慢慢的走着。
“小心门槛。”
大夫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封袄袄的目光中多了一道门槛。
她知道,越过这个门槛,她就算是真正的嫁出去了。
相府也不再是她唯一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