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我不记得了。”
封袄袄:“那你怎么会知道是你的兄长。”
“我被人下了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等我醒来时已经在了青楼,身边跟着我的仆人,他给我说的,前因都还没有说清楚,他便被带走了。”
封袄袄:“你知道他在哪吗?”
汪珩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中好像闪过那个仆人最后的画面:“他死了,死在我面前。”
“谁干的?”
“大约是我兄长派的人,他们蒙着脸,穿的是南何独有的衣衫。”
封袄袄没有再讲话,她看着满脸痛苦的汪珩,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你……”
汪珩打断她的话:“小姐不用为难,若非是你,我已经在青楼不知陪了多少人,如今你怀疑我,我一点也不恼,明日我便离开相府,宽了小姐的心。”
说着,汪珩便快步的离开了学堂。
相府的学堂与内院隔了很远,封袄袄看着汪珩的背影,不知该怎么做。
她相信汪珩说的话,可是她很怕信错人。
她觉得汪珩可怜,又怕万一汪珩真的有什么图谋而害了丞相府。
封袄袄觉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慢慢悠悠的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不停的想着该如何安排汪珩。
她没有注意脚下,被一个石子绊了一下,她回神扭了扭脚,正想继续向前走,就看到了盛安忧站在不远处。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封袄袄却突然觉得安心。
“在想什么?”
封袄袄听到他问,心中有些踏实,汪珩的这件事她解决不了,不如扔给盛安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