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忧……”
“盛安……”
“盛……”
封袄袄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她晕在了盛安忧的怀中。
盛安忧的紧紧的箍着她,心中暗暗发誓之后再也不会让封袄袄受伤。
盛澜岳此时原本的好奇心也散去,他看着盛安忧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可相信,他从没有见过这般不知所措的盛安忧。
盛安忧向来沉稳,从小便是如此。
大夫人此时已经流下了泪,她的手帕已经湿透,目光看着封袄袄,全然是心疼的模样。
半晌后,伤口终于缝合完毕,赵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自己缝的七七八八的伤口,将它敷上药包扎好后跪在地上:“禀皇上,禀敬王,伤口已经缝合完毕,但这伤口太深,愈合之后恐怕会有疤痕。”
在古代女子身体留疤会遭夫君嫌弃,这是哪里都不变的铁理。
盛安忧却在盛澜岳震惊的眸中说道:“无妨。”
“可还有其他害处?”
赵太医愣了愣,道:“没有,小半月后即可拆线,三天不可动水。”
“退下吧。”盛安忧听着赵太医说完,毫无表情的说道。
他的声音近乎冰冷,没有一丝情绪,手中仍旧紧紧的抱着晕过去的封袄袄。
盛澜岳此时也听出了盛安忧语气中的冷漠,他拿了拿手中的白玉扇子,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随后冲着大夫人道:“去前厅。”
屋内瞬间只剩下了封袄袄与盛安忧,盛安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缓缓的将她抱起放在了床边,他拿着丫鬟递进来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封袄袄的脸。
“袄袄,不疼。”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