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脸上的担忧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还想再说什么,就被盛澜岳打断:“夫人莫不是担心朕会害她?”
大夫人惶恐:“臣妇不敢。”
“那赵太医便开始吧,今日让朕也瞧瞧这疗法是如何进行的。”
封袄袄嘴角抽了抽,十分不解,试探的问道:“就在这?”
“不然呢?”
没有麻药也就算了,左右不过十几针,可是这里有细菌啊,好歹回到房中在旁边点个蜡烛啥的消消毒,做一个心理建设啊!
可是封袄袄现在实在没有那个胆量提要求,本着她从小打过疫苗的优越感以及对她强健身体的信任,她……
还是有点怂。
伤口感染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说话间赵太医已经把针线拿了出来,封袄袄看去,脸顿时黑了。
那可真的是针和线了,跟缝衣服的针线没有丝毫差别。
封袄袄苦着脸:“赵太医,咱就不能找个羊肠线吗,省得你还要拆线。”
她就不该对古代的缝合技术报有什么期待。
赵太医一愣反问:“什么是羊肠线?羊肠线可以不拆线吗?”
封袄袄正要回答,便听到了盛安忧的声音传来。
“皇兄,拆了伤口便罢了,这缝合伤口万万不可。”
封袄袄抬眸,盛安忧着一袭黑衣缓缓的向这前厅走来。
这黑衣她记得,是封袄袄刚遇见盛安忧那天他所穿的衣服。
那是盛安忧的腰间还带着一块玉佩,只可惜后来为了诬陷小侯爷被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