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珩点头,封袄袄再次开口:“其实你可以离开的,我赎你不是为了找下人。”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封袄袄放下筷子,死死的看着汪珩,眼神毫无波澜:“汪珩,你读过书?”
汪珩对上她的眼眸,又受惊般快速低头躲开:“读过。”
“昨日为何不说。”
“昨日我原是想说的,只是小姐以为我不想读书便打断了话头。”汪珩说的十分委屈。
封袄袄不自在的挑挑眉,好像还真是这样。
“汪珩,你……”封袄袄想要问他的家世,可又觉得万一误会更烦人,索性改口:“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查人容易,底细不清不楚封袄袄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有没有坏心思,如果汪珩没有害人之心,她又何必刨根问底。
有些事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清楚了。
“小姐,我怎么有资格与你同桌。”汪珩急忙说道,手不自觉的摆动,样子有些好笑。
像极了一个小孩被冤枉时的场景。
“没关系,一起尝尝。”封袄袄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又含糊道:“你的拳脚怎么样?母亲昨日来我这里要我习武以自保,奈何我这个人懒散,又不愿意受苦,若你可教,我便不用看那习武师傅的脸色了。”
汪珩摇头,面色失落:“我娘教过些拳脚,但我没有学通,教不了小姐,但凡我能学多一些,可能也不会落在他们手中。”
封袄袄看他又想起青楼之事,直觉方才试探过头了,便开口缓和道:“难为你了,不若这次你与我一起学?”
“我只是低微奴才,不可与小姐千金之躯相并论。”汪珩后退一步,缓缓说道。
话已至此,封袄袄也不多强求,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