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珏挑了挑眉，对大监说到，“大监，你可还记得当年本王与陛下在池上泛舟上打的赌？”
大监看着司寒珏方才唇枪舌剑逼得顾芊璇避无可避，如今竟然转向自己，不由得一惊，连忙点头，“有的，老奴记得，那时陛下与王爷打赌，谁先捞到了掉进河池里的玉佩，谁就赢一箱金子，老奴还记得王爷拎了一节粉藕来让御厨炖汤，抵了那一箱金子，陛下还亲自给王爷包扎了划伤了的手。”
司寒珏点点头，“大监记得到时清楚……不过，大监可知道本王的手是如何划伤的？”
“不是采藕时不小心划拉到的吗？”
“大监糊涂，荷塘泥绵软，要是没有尖锐之物可会划伤？本王再塘底摸到了一只满是细针的鞋子……”
“那鞋子，正巧是绿色……”
司寒珏有意无意地看了顾芊璇一眼，吓得顾芊璇打了一个哆嗦。
顾相思竟不知司寒珏还和皇帝有过这么无聊的赌局。
“而王妃当年的所穿的鞋子，也是绿色……”
外围看热闹的百姓听得晕晕乎乎的，最后这几句倒是听明白了。
顾二小姐给王妃的鞋子里塞了针呗。今天这围观不亏，明日茶楼坊间又有新的段子听了。
顾芊璇紧紧咬着下唇，她本想着让顾相思出丑，没想到引火烧身，现在正急着想如何应付司寒珏的追问。
司寒珏一双鹰眸直勾勾地盯着顾芊璇，忽然勾唇一笑，笑得实在是诡异。
“方才听说顾二小姐和王妃说，想要嫁给本王，本王也很想再一睹顾二小姐的舞姿，不过本王担心顾二小姐要是真的虽本王去了南疆，那本王养在府里的舞姬们岂不是个个都要坐轮椅？”
司寒珏摇了摇头，“这很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