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偏过头，伸手接了，塞进了嘴里。
“后廷里的女子勾心斗角，明争暗斗都是为了什么？这点你会比我清楚吧？”
“这点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就为了一个男人，一点荣华富贵嘛？”
顾相思有点为那些后廷女子感到可惜，终其一生为了生死荣华，困在了那片四方天空里。
“方才，柳翩跹去找我了。”
顾相思自己从他手上拿了一个蜜饯，“我知道，诶，她还在你书房里，你怎么就出来了？”
“你希望我和她待在一起吗？”司寒珏才亮起来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她带了一个食盒来，身上还带了香包。”
“是合欢香。”
司寒珏一边说，一边看顾相思的反应。
顾相思一听，皱起了眉头，这柳翩跹除了下迷情药就没有别的招数了吗？这用烂的招数还敢拿出来显摆？
“你知道她做什么了吗？”
顾相思被这一问勾起了兴趣，柳翩跹还有什么伎俩吗？她记着上一世柳翩跹没啥主见，都是听令于顾芊璇，顾芊璇让她往东，她就往东。
这柳翩跹虽然虽没什么主见，但是办事倒是干净利索，就连挖别人的眼睛，剖别人的心都这么干脆利落。
“她一进书房便将身上披的软缎脱了，里面穿的是一件薄纱裙，轻透得很，肚兜上绣的并蒂芙蓉倒是逼真。”
顾相思听得目瞪口呆，这柳翩跹为了上位还真是不择手段啊……顾相思忽然想起了柳皇后。
柳后不算的是宫里最美的，但独独皇帝对柳皇后情有独钟难道也是因为这闺中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