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把身份证和户口本给了司城瑄,他又一句话不说地离开了。
要不是离婚必须得当事人到场,时晓怀疑司城瑄是直接去办离婚了,毕竟这两天他的白月光常常打电话到家里,时晓听得出她很急切,急切地想将司城瑄夺回去。
又或许,徐念都不用夺,司城瑄本就是她的。
时晓待在司城瑄身边这么多年,基本就是个工具人,就连他们发生关系那天也是因徐念,司城瑄喝得酩酊大醉,酒后乱性才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
如今她是该知情识趣点,早日退让,早日结束这段畸形的婚姻。
曲颜打来电话,问时晓还去不去医院。
时晓看了眼时间,“要不明天我自己去吧。”
“哎。”电话那头曲颜长长叹了口气,“要我说你就是太能忍,太委屈自己了,这要换了我,我一定会以肚子里孩子做要挟,闹得司城瑄和徐念鸡犬不宁,我膈应死他们,我才不会痛痛快快地成全那段狗男女!”
时晓又何尝不是意难平呢。
只是当初嫁给司城瑄,她已经舍弃了人格和尊严,如今要分开了,她想留些体面给自己。
…
到医院时已经快十点,艳阳高照,大太阳晒得人晕乎乎的。
恍惚间时晓似乎看见了一辆骚包的跑车,宝蓝色的光泽在清透的日光下异常夺目。
车牌号0808,司城瑄?
心突突地跳起来,不知为什么,时晓倒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正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一名身着紫红色连衣裙的女子款款地从院门里走出来。
她身姿窈窕,凹凸有致,美艳不可方物。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