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
虚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楚牧没时间分心，回道：“有事就讲，没事就先烦我。”
“你看后面。”
楚牧急忙转头，一名少女正站在距离楚牧约十步的位置。
照理而言，有人能避开楚牧的神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这无疑令人惊恐。
但此时惊讶之情，远大于恐惧。
“你是？”
虽然楚牧震惊来人的美丽，但双拳还是紧握。
毕竟，能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绕到身后，表示对方的功力比他高出甚多。
此刻状况不明的情况下，戒备是必要的。
若有似无的笑意浮现在少女脸上，嘻嘻笑道：“楚牧，你不认得我了吗？我记得你刚还非常担心我的安危，怎么转眼间就不认识我了？”
少女缓缓向楚牧飞近，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面对如此可爱的少女，楚牧心里的戒备慢慢降低，连拳头也放松几分。
少女脸上的笑容，分明就是若离的翻版。
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要不是长相有几许差异，个子也高了一些，楚牧真会认为她就是若离。
楚牧睁大双眼想瞧出个名堂，又发现少女得身上又有几分夜秋的影子。
当她微笑消失时，隐隐露出夜秋才会有的清冷感觉。
楚牧真试探着问道：“你是若离？”
少女笑而不答，微微摇头，却又点头。
“那……你是夜秋？”
少女依旧摇头又点头。
楚牧完全被她的答案弄糊涂了，说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
少女娇声笑道：“其实也不能说你猜错，只是离正确答案有点距离，我真正的名字叫明雪柔，现在知道了吧，笨徒儿。”
“你叫我徒儿？！”
楚牧愕然道：“我的师父是若离和夜秋，虽然你的神态和举止与她们很像，但在怎么说……”，
这时，楚牧脑中突然闪过一种想法，一个荒谬至极的想法。
明雪柔笑着问道：“有猜到吗？”
楚牧不可思议的问道：“难不成，若离跟夜秋不是两个人，而是同一个人所化的两个意识？你就是她们的主体？刚刚情丝发作的时候，为了抵抗情丝，才又合而为一了？”
明雪柔拍手道：“不愧是我的徒儿，真是聪明至极，你说对了，我既是若离，也是夜秋，她们把力量集中度过难关，因此，我才能又回来。”
明雪柔离楚牧越来越近，娇美的身躯几乎凑到楚牧身上了。
一双明亮的眼眸，深深看着楚牧。
楚牧从她银白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不自在。
“楚牧，你知道吗，我是若离，也是夜秋，更是她们的本源，明雪柔。”
明雪柔嘴中声音动听，手掌却毫无迟疑的贯穿了楚牧的胸膛。
鲜血飞溅在楚牧的脸上，明雪柔突发的杀招，快到楚牧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唯有嘴角残留了几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