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渊与江南岸都在那长几边坐着,见到望天笑返回,都准备起身迎接,其他修士,也都转过头来。这些修士有见过望天笑的,也有没见过的,此时全都好奇的看着这个风头正劲的年轻修士。
不过当这些修士看到望天笑的身边一侧跟着江心月,另一侧是跟着慕容雪的时候,这些修士的表情都玩味起来,不时拿眼神扫向江清渊与江南岸。
此时江清渊与江南岸已经发现望天笑身边的慕容雪,他俩神情一变,本来准备上前的身子也顿住。
不过江清渊还是唤来一个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不大一会,那侍女就加了一个椅子,本来那长几边,只有两个空位了。
空气中的气氛,顿时有些诡异起来,不过片刻后江南岸还是爽朗一笑,仿佛没有看到慕容雪一样,对那些玩味的目光,也视而不见。
他大笑一声,就朝四周抱拳,朗声道:“此次映月大会,即将结束。江家的意外,在座各道友也都已知晓,多谢各位在我江家此次危机能全力相助,江家才能安然度过这次危机,特别是这望天笑小友在几次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为我们度过危机贡献巨大。”
江南岸端起酒杯,朝四周敬了一圈,继续朗声道:“对于江家之女江心月的选婿之事,咱们稍后再议!今晚江家一定好好感谢各位帮助,此次晚宴,咱们不醉不归。”
说完,就南岸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其他修士心里也明白,好戏在后头呢,望天笑听了这话,嘬了嘬牙花子,看了江心月一眼,也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他俯身在江心月耳边低声道:“你老爹这是憋着坏呢,估计过会得收拾我!”
“哼,你才憋着坏呢,收拾你才好,让你成天欺负我。”江心月听了这话,顿时恼了,也学着慕容雪在他腰间掐了起来。
望天笑一边龇牙咧嘴,一边低声道:“这成天都是谁欺负谁啊!”旁边慕容雪这时候在底下拉了拉他道袍,他抬起头一看,只见江南岸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看呢!
此时江心月也发现江南岸在盯着这边了,她脸一红,就低头正襟危坐。
“老夫到现在啊,还是想不明白,那日洞府之中,为何小友没有中毒呢?我们一众人,差点就全军覆没,老夫想了这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还请小友解惑。”
开口说话的,却是苗无影,他与江清渊是故交,那日购买鬼车失败,也并未产生嫌隙,此时却开口率先开口说话。
听了这话,这大厅里的修士也都看了过来,无论是去了洞府里的,还是没去的,几乎都知道了那经典一招,从金丹到元婴,所有修士都中毒了,为什么望天笑就没中毒呢,而且还救了其他人,是江家反败为胜最关键的一棋。
连江清渊也看了过来,他喝了口酒,就朝望天笑道:“你就仔细说说吧,给大家解解闷,说的好了,老夫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你和月儿的亲事。”
听了这话,望天笑撇了撇嘴,低声跟身旁的慕容雪道:“这老匹夫变脸也太快了,当初在密地,他可是连哄带吓带威胁,硬把江心月塞到我怀里,让我给她解毒的。这老货居然脸皮这么厚,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老丈人跟江清渊给自己出难题呢,也顺便为后面的事情,给他们自己、给江家找一个台阶。因此他也喝了一杯酒,酝酿一下,就站起身子,开始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