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子衿一个生过孩子的,没像那俩姑娘似的无状,问道:“我此去江南还需走些时日,可有危险?”
“陆路颠簸,还是走水路为好,稍后我开些安胎药,夫人可服下,呕吐症状会有所缓解。”
众人在客栈休息了两天,又转到了船上,这下俩姑娘不在想自己那点事了,整日围着她转,忙活起来倒也忘了男人不男人的,如今雍子衿肚子里这个最重要。
“你们怎么比孩子亲爹都紧张?”雍子衿打趣道。
“我写信告诉了哥哥,他这会指不定在家怎么惦记呢,我可得好好照顾你,要不我哥还不活撕了我。”
雍子衿一笑,“扯淡。”
这一路见闻不少,与过往船队结伴走,即能互相照映,也能从他们口中长见识。
还有个算命先生因为跟谢绾绾对脾气,便跳到了他们船上,给雍子衿算了一卦,说她这一胎定是男孩。
那人说的神乎其神,说她这孩子日后贵不可言,还有帝王之相,雍子衿闻言大笑,“你这大逆不道的话若叫皇帝听了,定要摘了你的脑袋。”
一旁的谢绾绾却眸色渐深,喃喃着道:“说不定先生算的准呢!”
雍子衿递过去一个眼神,谢绾绾果断闭嘴,转身进了船舱。
正巧玄菽也在房间里坐着,手上还那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娃娃,见她进来忙藏到身后。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还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