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仲守身边还有几个以前的同事，他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打听能不能回岗的事情。
同事自然也看到了陶清摇，笑着对陶仲守说：“哎哟，这不是清摇么？越来越好看了。”
陶仲守盯着陶清摇。
陶清摇咽了咽唾沫，别开了眼。
“仲守，清摇身边这位是？”
“欸？这不是得闲先生么？我特喜欢您的话，上次您开画展我特意去看了，真的想入手一幅又担心自己不配。”
得闲先生对认出自己的颔首示意。
在场的唯独陶仲守和陶清摇两个人气场不对，而且是一等一的不对。
“人都不会叫了？”陶仲守看着陶清摇一字一句问。
陶清摇哆嗦了一下，长这么大，父亲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还不多见。
她抬起头，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
等了几十秒后，谁也想不到陶仲守会忽然对陶清摇动手。
“啪！”清脆又沉闷的巴掌声响起。
陶清摇立刻跌倒在地，巴掌印迅速漫上整张脸，狼狈不堪。
得闲先生先是一愣，而后将陶清摇扶起来：“做什么动这么大气？你这是人身攻击。”
陶仲守嗤笑一声，轻蔑对方又自嘲自己。
陶清摇耳朵轰鸣，低着头不敢看陶仲守。
陶仲守看向得闲先生：“早听说了你回国就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女儿，但找的时候眼睛是进了沙子，不，是进了雾霾吧？”
“这是什么话？”得闲先生并没有生气：“心里有话你直说，拐弯抹角还动手打人，我就是现在打了报警电话，抓的也是你吧。”
“陶清摇，你说，该被抓的是谁？”
在场的陶仲守的同事都傻掉了，他们刚刚一路出来只顾着说笑，没听到这边陶清摇对得闲先生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