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她嫌包扎的绷带闷直接晾着不管了。
苏珍不放心:“还是上点药包一下,好得快些。”
“大热天的闷着我不舒服,而且包扎他一眼就能看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回换到苏珍笑:“多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叛逆少女啊。”
“他比我忙多了,我也不是真叛逆。”可芙也因为自己故意想和他对着干的心态有点不好意思。
“我算是看出来了,陆总会疼人,在外边多成熟工作处理起来多干练的女人,在他这啊都得是小女孩。”
可芙呛着了:“总监你饶了我吧,听不下去了。”
两个说说笑笑的离开办理退房,坐上回梧城的高铁。
可芙当然是不打算把这件事倾囊相授说给陆博枭听,像是让他给自己做主一样。
但是站在第三方角度的总监苏珍却不能不说。
不然陆总疼惜可芙真怪罪下来,感性大于理智,公私分明瞬间分崩离析的时候她断定是要被连坐的。
她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丢了这成千上万人觊觎的高薪工作。
所以可芙刚回到别墅,还没来得及抱着十一哄上一番,就得和独守空房几天的男人对簿公堂。
她东拉西扯,还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给他买的礼物卖乖,以减轻几分自己的隐瞒不告之罪。
但是陆博枭压根不吃这一套,握着她手臂盯着伤口看。
他又不出声,把可芙看得七上八下的。
“你说句话呀,可能就是单纯的走投无路想抢劫,发现人太多时机不对才这样。”
“可能?”陆博枭凉凉的掀起眼帘看她一眼。
“肯定。”可芙改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