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什么啊?”谭琴心虚且慌张的说。
可芙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我也不知道怀疑什么,就是要闹你们一家人自己闹吧,我不会跟你们抢的,就算我知道陶清摇的亲生父亲姓陶,也对她喊另外的男人为爸爸没想法一样。”
谭琴的脸色尽数褪去,没喝过一口咖啡所以稍干的嘴唇张合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可芙。
可芙一言不发的结了帐离开咖啡厅。
没走出几步,谭琴追了出来:“小芙。”
可芙转身看她。
谭琴快步走过来:“过去的这一年妈妈过得非常不好。”
说着她的眼眶就开始有些发红:“清摇的爸爸工作上出了差错,一直好好的身体也动不动就这疼那疼,上个月忽然晕倒了送医院查出了癌。清摇不在,席呈本身也靠不住,我……”
可芙都不作回应的听着她跟自己诉苦。
她没有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对她的家境变化也不能有所共情,长期以往除了钱和与陶清摇有关的事情之外,她和谭琴就没什么生活上的牵扯。
可芙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说完,除了递纸巾就没了别的表示。
谭琴终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没有母爱的输出哪里能来回馈?
她红着眼低头接过纸巾:“可芙,妈妈能抱抱你吗?”
可芙无力的笑了,轻声说:“我小时候念寄宿学校,被同学冷落排斥跑去找你哭鼻子的时候,你没有抱过我,给我塞了两百块钱让我回学校别来打扰你。我离婚的时候,你没有抱过我,你在欢喜给陶清摇准备婚礼。我流产的时候,你没有抱过我,甚至恨不得我去死。”
回到公司的时候还没到上班时间。
可芙到了自己部门的楼层,电梯门开了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找陆博枭求抱抱的时候,抬眸就看到了心里想的人。
陆博枭是下来找人的,没找着正想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