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枭说完指了指那边的两个秋千:“站累了就过去坐会儿,蓝灰色藤条那个。”
可芙依言过去坐在人工秋千上,脚尖借力向后退一步收腿**出去:“好健康的解压方式。”
旁边还有个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的秋千,可芙问:“这应该是你朋友做给庄倾儿的吧,我坐会不会太冒昧了?”
“这个是给你做的。”
“嗯?”可芙踩住地板来了个秋千刹车。
陆博枭轻描淡写:“他之前闲的无聊,说给庄倾儿做一个,顺道也给我未来的妻子做一个,当伴儿。”
可芙说:“你们之间好像有很多故事。”
陆博枭浇完了水,过去给她轻轻一拉一松**起秋千:“我以前阴差阳错帮过他一个忙,结识了这么个人。”
她应声没再继续问下去。
陆博枭知道她心里有疑问,解释说:“肖廷要是愿意逼自己他也能交际,但他就是特别不喜欢那样的场合,跟方哲是两个类型的人。
他不愿意在所有人都曲意逢迎的场面弄虚作假拉人脉,摒弃了圈子里浮躁的表面专心沉淀,所以每一个电影里的角色都一直演的很好,远离尘嚣忠于内心,骨子里是个情深的人,不管是对恋人还是朋友。”
可芙听着听着就抓错了重点,趁着晚霞余晖的温馨氛围问:“那你是不是一个情深的人啊?”
陆博枭伸手握住摆动的藤条。
可芙求解的仰头看身后的男人:“是吗?”
他忽然弯腰俯首,在可芙嘴唇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你可以自己体会。”
她收回仰着的脑袋,美眸怔怔的看那边迅速溜走只剩尾巴的夕阳光,张了张嘴说:“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我跟他谈爱情真的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