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回了酒店。
刚从更衣间换了领班制服出来,就被闻讯赶来的徐菲堵了个正着:“yesorno?”
可芙笑了,一手横着抵在更衣间的门框上,说:“yes。”
徐菲简直比可芙还要高兴上十倍:“你都在我家念经似的念了大半个星期了,没选上忤逆了天理之外,也不能对得起我的耳朵!”
可芙把换下来的正装放胳膊肘,伸手揉搓徐菲的耳朵:“辛苦大菲菲,晚上请你吃饭。”
“行!就这么说定了!”擅离工作岗位的徐菲跑出了更衣室又拐回来扒着门:“你不会鸽我吧?”
可芙把衣服锁紧自己的专属柜子里,一边戴领巾一边往外追上她,齐步往工作岗位走,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噔噔噔”的脆响:“为什么鸽你?”
“见色忘义重色轻友呗。”徐菲提防的说。
“放心,我绝对不会。”可芙信誓旦旦。
“打脸怎么算?”徐菲对这种有对象的女性生物的承诺带着十足的怀疑。
可芙誓死捍卫有对象的女性生物的信誉问题:“打不着脸,否则我口红用一支断一支,高跟鞋穿一次折一双。”
“可了!”
要说谁才是永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那一定非上天不可。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可芙十分牙疼自己几个小时前对徐菲胸有成竹的样子,简直把“不能把话说死”这条道理忘到了姥姥家。
酒店员工年前回来的工作聚餐的事情因为今年比较忙一直拖到了现在。
经理趁着情人节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脚不沾地的工作来临之前,赶紧犒劳犒劳员工,还十分随意的选在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