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枭低声笑:“原来我的妻子真的这么有上进心。”
可芙张口隔着衬衫咬在他肩膀上,闷着声:“你还笑。”
他嘶了一声:“我还没洗澡,衬衫未必干净,咬得一口细菌。”
可芙:“……”
陆博枭垂眸看着她吃了粑粑一样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
“你到家的时候亲我,我还没漱口呢,你怎么不说亲了一口细菌呢?”可芙面无表情的问。
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回轮到可芙笑,她憋了一秒只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就停不下来了。
陆博枭低眸看着她清澈的笑,垂眸吻住。
房间里瞬间就安静了,可芙青涩的回应他温柔的吻。
换了谁能扛得住陆博枭的吸引力,自己那颗拼命封锁的心,一点点被这个男人撬开,在方方面面侵占。
她一直努力不让自己深陷在他明目张胆铺设的网里,但可芙知道自己没那能力三番四次对他说不。
得已喘息的时候,可芙低声说:“你弟弟让我吹吹枕边风,怎么吹?”
“我哪个弟弟?”陆博枭严肃的问。
可芙说:“白竟添啊。”
“哦。”陆博枭说:“他不算我弟弟。”
“那你还有别的弟弟?”
陆博枭看着她没回答,知道可芙的脸越来愈燥伸手把他猛地推开,狼狈了进了浴室,他才捏捏眉心笑了笑。
三十岁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说两句浑话算流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