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枭后背的伤痕很明显,交错在脊背上。
可芙抬手擦药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他调笑着说:“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手能抖成这样?”
然后可芙就狠了心摁下去了,直到他倒抽口气才收了力气:“命在别人手上了,还能说会道。”
陆博枭双手撑在床铺上,俊脸面对着床铺说:“我的命不在脊背上,你知道在哪里。”
可芙咬牙伸手往紫红色那伤痕上搓了搓:“你三十岁一个人了,别那么……”
他气笑了:“三十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你在别人面前也不这样,你现在虚伪还是你在忙工作的时候虚伪?”可芙轻声跟他说着话,手掌上兜着药油,轻轻盖在他脊背的伤痕处,柔柔的匀着。
“你觉得呢?”
可芙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别安慰我,不然我会觉得我真的弱爆了。”
“没安慰,奶奶说,你不爱我就不会觉得疼,我在安慰我自己。”
“你在卖惨。”可芙揪着心说。
这男人说话总是很抓人,平平静静的语气让你把心拿出来,是心跳还是心疼都由他说了算。
陆博枭低声笑了,没再说别的。
擦好药了之后,可芙凑近了也不觉得着药的味道有点呛人,很柔的吹一吹,放心不下的问他:“你出差的时候,谁给你擦药啊?”
感受到一缕凉凉的气流划过皮肤的瞬间,陆博枭明显僵了一下。
“怎么……”可芙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陆博枭压在身下了。
她慌忙的抓着那药油,这是老管家交给她的,生怕没了就没法找了。
可芙顺着手的方向看过去,见药油已经拧好瓶盖了,才松了口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