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依稀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离开,陆博枭才将她放下。
可芙从他身前和门之间的侧面空档里挤出来,进了浴室半天不愿意出来见人。
陆博枭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往房间的小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
他过去往床铺上一趟,一枕头垫在后背另一只拿了个抱枕放腿上,看书。
修身养性!
可芙往自己红扑扑热得能煎蛋的脸上泼了好写凉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天,脑子明明一片空白,但自己总觉得不对劲儿,闹哄哄的。
耳边一直在回放陆博枭刚刚自导自演象征时说的话。
中毒了还是中招了。
她心跳得快,自己也没能说准。
大半个小时后,可芙从浴室出来。
这么一闹,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安分恬静的过去把睡眠状态的笔记本电脑关了机。
再然后一个眼神也不敢往陆博枭那边瞧,绕过整个床铺在另一边躺下。
陆博枭怎么说都是个将近三十的成熟男人。
生活中一点小插曲在他这过得快,开口问:“睡了?”
可芙闭着眼应声:“嗯,晚安,你也早点睡。”
陆博枭把书放在床头柜上,关了灯躺下说:“晚安。”
听呼吸就知道两个人都还没睡,陆博枭问:“冷不冷。”
“不冷。”可芙说。
再醒来,旭日东升七点半了,自己再陆博枭的怀里。
可芙担心自己要迟到,她试着挣脱开他的怀抱。
陆博枭睁开还迷茫的眼眸,说:“你不用早起,忘了么?你昨晚很累了,象征也要象征得像一点。”
可芙:“……可是我要迟到了。”
“迟吧。”
她想了想说:“扣了全勤,你给我补回来么?”
陆博枭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在反应这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后一笑:“缺钱?”
可芙窘迫,说:“没缺。”
陆博枭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