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请了病假,去医院缝了四针包扎了伤口。
酒店没有问责她的过错,那天落荒而逃的服务员倒是自己辞职了。
走之前她去公司给可芙配的私人宿舍道谢并道歉。
可芙脸上实在挤不出笑容,给初入社会的女孩倒了一杯温水:“辞职后找个好点的地方,能别干这行就别干了。”
女孩一个劲儿的点头,红着眼离开。
走之前说:“领班,我今天走的时候看到了之前那个包厢里的那些人派人拿花过来给你赔罪了。”
“给酒店餐厅赔罪,不是给我。”可芙说:“走吧,路上小心。”
虽是这么说,可芙还是忍不住幻想,会不会席呈知道了,他让人来道歉的?
大学实习那时候,就有人借着喝醉的幌子想揩一身青涩的可芙的油。
没得逞,席呈后找到了那个人打了一拳拖着来给她道歉,对那人说:“看清楚,这席氏未来夫人。”
可芙嘴角含笑眼角携泪,看着夕阳在天那边烧出一片红。
没几天,席呈来了,手里牵着陶清摇。
可芙是这个世界上能把酒店领班工作服穿得最有韵味的。
她站在酒店大堂经理的办公室里看自己爱了很多很多年的男人,把原本以为只会属于她的体贴给了无由憎恨她的妹妹。
心如刀割,片片落地。
那句“阿呈,我错了一次,你也错了一次,我们扯平好不好?”像一根针卡在她喉间,永远咽不下,吐不出来。
她叫了一声阿呈,陶清摇就把手里的青提朝她扔过来,阴阳怪气:“姐姐,别叫这么亲密哦,我会吃醋的。”
可芙死抠着手心,只看着俊朗的席呈:“阿呈,我没有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