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忍着心伤,迈步跑上楼去敲自己和席呈的卧室门,哑着声唤:“阿呈。”
里边没有声音,但是可芙知道里面一定有人。
回来的时候前院的停车位,阿呈的车就在好端端的放着。
“阿呈,你出来。”可芙吸了吸鼻子,哑着声说:“我跟你解释,你别只听一面之词。”
还是没有人回应,像一扇落了时光之锁的门,封尘着还生了锈。
“阿呈。”可芙忍着不哭:“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在酒店,让我过去照顾着,我……”
还没多解释,楼下尖锐的声音嚷嚷起来:“自己毁了我们席家声誉毁了席呈名声,你现在要反咬栽赃席呈的妈,可芙你是个人吗?”
自从去了一趟算命先生那后,原本就对可芙不冷不淡的婆婆更是换了一副模样。
吵着不让席呈和她同房,还明里暗里说她运势如其名克夫,闹着让席呈跟她离。
可芙不听,继续敲房门:“阿呈,阿呈,你听我解释。”
里面有了轻微的碰撞声,可芙燃起了一丝希望。
但只不过是顷刻之间,希望就跟坠落的灯泡,碎了一地还扎伤了一片血肉。
同母异父的妹妹陶清摇妩媚娇嗔的声音传出来,就隔着一扇门:“呈哥哥,你别~”
可芙抬手继续敲门,眼角的泪几乎要烫伤她,一滴滴往下落:“阿呈,阿呈,阿呈!你不能这样!”
再传出来的是女人的低吟和男性熟悉而陌生的喘息声,暧昧的隔着门板碰撞。
一门之隔,可芙一个人冰天雪地。
里面闹腾了多久,她就傻站了多久。
昨晚那个人撕裂她的身躯,自己几乎爱了半生的男人今天撕了她的心,和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妹妹共享这碗杀了她的毒酒。
行李不是可芙自己动手拿走的,是婆婆让人佣人扔出去的,扫地出门。
隔了一天,可芙的“光鲜”事迹就登报了,席呈的点头让她一夕之间成了千夫所指的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