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跟他料想的,没差多少。
北冥夜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微光,他嘴角勾起来了一抹冷笑,细想了一番,便是开口道。
“朕要亲自审问!”
“是,那皇上冷宫的那位?”德公公试探地瞧了一眼北冥夜的面色。
听着这话,北冥夜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微光,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内殿。
恐怕苏沐雪,对林晚也是有着别样的情愫吧?
是如此,林晚便先缓缓。
轻叹了一声,北冥夜便是开口吩咐,“林晚心机颇重,请来太后身边儿的容氏,好生管教她一番,看看她能不能说着什么真话来。”
德公公未曾想到过,北冥夜的安排竟然是如此,一时之间,不免是瞪大了眼。
要知道太后身边的容氏,可并非是一个好相与的货色,那可是比荣公公还更加的老奸巨猾呀!
不过又细想了一番,林晚一生罪孽深重,如今有这般结局,倒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还愣着做什么?”北冥夜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未曾有动作的德公公,不免是又低声呵斥了一下。
眼见的北冥夜如此,德公公揉了揉眉心,忙不迭地称了一声。
“是。”
本来是想先将这个事情告知给苏沐雪的,可不曾想,喝过汤药的苏沐雪早已是昏昏欲睡了。
还没等北冥夜重新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北冥夜看着此时,苏沐雪依靠在床头之上,就睡着的模样,不免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将苏沐雪放平,随后又替苏沐雪盖了盖被子。
眼看着苏沐雪着小脸越发的红润的模样,北冥夜心里面的那种满足感,别提有多爽了。
反正他总有一种,是在养女儿的感觉。
嘶……养女儿,他之前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等着苏沐雪身子好了,应该可以要了吧?
想到这儿,北冥夜又沉沉的笑了一下,随后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大理寺。
江思白泪眼汪汪的望着北冥夜,口中一直在喊冤。
眼瞧着江思白如此模样,北冥夜冷笑了声,没有劳烦狱卒,反倒是自己拿起来了一旁的刑具。
此后,他就使劲儿的往江思白身上抽去。
自己都亲自过来了,这家伙还是不知足,在这里喊冤。
这么不老实,也该受点皮肉之苦。
北冥夜可是练过的人,论轻功不比江湖中人差多少,论这手劲儿,也更是要比狱卒大上不少。
何况,北冥夜还暗中将内力输到了鞭子之上。
他这每抽一下,便有一道劲风刮起来。
还不到第七鞭子时,江思白就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哇”的一下子,直接吐出来了好几口鲜血。
眼瞧着江思白这个样儿,北冥夜也是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开口问。
“如今你可愿如实招来?!”
“……招,我招!”
北冥夜嘴角勾起来了一抹冷笑,终于是将鞭子甩到了一旁去。
他倒是要听听,这江思白的狗嘴里面,究竟能不能吐出来象牙!
约有一个多时辰后,北冥夜气冲冲的回了皇宫。
此后,他径直的去往了冷宫之中。
不过临到冷宫之时,北冥夜脚步一顿,对着身后一直跟着的德公公开口吩咐。
“去瞧瞧,贵妃可否醒了,醒着了的话,带她过来。”
这件事情,北冥夜打算让苏沐雪做决定。
“喳。”德公公大致的猜到了北冥夜的意思,便是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稍许。
“吱呀”一声响,林晚猛的抬头,她脸上带着喜悦地问道,“那个贱人,死了吗?”
这话刚刚说道尾处,林晚便发觉来的人是北冥夜,她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来了?”
北冥夜满脸的平淡之色,他并没有合上门,只是站在门口之处。
夜里稍显凉薄,些许的冷风吹了过来,更是刺激的衣衫单薄的林晚,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比起外面的风吹的人冷,林晚觉得,最凉的还是心口。
难不成皇上都知道了?
这样的想着,林晚低垂着眼眉,什么也不敢说。
北冥夜却不愿是如此,他可没那么多功夫。
“与太监财顺儿私通,只为了为苏沐雪下名为天玑的毒。”
“此外,你不甘被人欺于身下,便也是给太监财顺下了慢性毒,是吧?”
林晚不愿意开口,北冥夜不想放过她,他逼近前去几步,直直的开口说着。
“宫变当日,下午巳时三刻。你与护国大将军心腹,在冷宫的西南角破落处,以密信方式达成协定。他替你除去贵妃,而你要做平羌王的妻子,可是?”
林晚哆嗦了一下,时隔那么久,北冥夜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像是猜到林晚心中所想一般,北冥夜脸上的笑意更深。
“朕知道的事情,可比你所想象的要多呢,比如,你与江思白之间联合,要与番国长公主的遗腹子合谋,杀了苏贵妃,随后再令朕失心疯,进而顺理成章的让位于那个遗腹子……”
啧,北冥夜每说一件事情,每往前走一步,林晚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北冥夜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被逼疯的林晚,此时也不免是狠狠的攥了攥拳头,猛的抬头,她脸色极度狰狞。
“对!”
“我就是恨极了苏沐雪,谁让她抢走原本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