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沈大小姐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大当家的手下百十号人,你又怎能每号人都记得一清二楚啊,我等不过是个小喽啰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那人又是一阵冤枉之声。
“清月,听说你之前曾跟着秋澈学了一手审讯的本事?”南絮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把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那去。
清月似乎有些懂了南絮的打算,拱手配合道:“不过是些皮毛,姑娘。”
“杀威棒、鞭刑、烙刑、凌迟都不过是常态,插针、剥皮、烹煮也就平常手段。”清月面不改色一字一顿地说,仿佛是在向南絮推销一些时兴可人的胭脂水粉一般细细数来。
被捆住的五人边听着边默默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然而还没有结束。
“嗯,倒也勉强可以过的去吧,就是少了一些新意。”南絮蹙了眉头,稍微点评了一下,像极了不满于胭脂种类太少而苦恼的官家小姐。
“是,请姑娘赐教。”
“我还曾知道有一种刑罚,我称之为‘请君入瓮’。”南絮眼神流转,朝着被困的五人缓缓挑出一笑,嘴里却吐出恶魔的低吟,“先去四肢,取双眸,以热铜入耳闭其听觉,以秘药入喉坏其声音再割去舌头,再割去鼻子剃去毛发,将此物置于瓮中后安置于茅厕。”
说出这话的时候南絮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动,就像在陈述自己中午吃了一碗白粥和一个油条一般。
反观那山贼五人,就连清月和沈清清都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南絮顿了顿没有继续说,反而转过来问清月:“清月啊,你说这些用在哪些人身上最好呢?”
清月毕竟是杀手出身,更残忍的刑罚也见过不少,虽然刑罚残酷但她仍然极快的接受了:“有眼无珠之人。”
南絮笑了:“还是清月最得我心,是也。还有那些长着张尖牙利嘴却学不会好好说话的人,我,就让他有口难言。”
南絮微微抬起眼,对上了那小头目强装镇定又难掩恐惧的眼神:“你说是吧?”
“小……小姐,说……说的是。”那人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脸上的笑容强行扯起嘴角却显得僵硬无比。
“哎呀,不过这里工具不足,这可怎么办呢?”南絮似乎十分苦恼,看向清月。
清月领会其意,“姑娘不必苦恼,我这有一法,简单快捷不伤手。”
“说。”
“剁手指。”清冷的明月说出的冷酷无情的话语。
山贼五人倒吸一口凉气。
“所谓十指连心,倒也不过如此,也行吧。”南絮点头表示了认可,“不过,要一小节一小节剁,不然一下子剁光了想给别人个悔过的机会都没有,这样可太残忍了不是?”
山贼五人倒吸两口凉气。
“是,姑娘。”清月做事从不喜欢拖泥带水,姑娘下了命令立刻就去执行。
她抽出剑来,将其中一人单独拉出,掰开手指,将剑高高举起。
那被拉出的人之前听了南絮的话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抖得比筛糠还厉害,此时眼看着明晃晃的长剑就要重重落下,吓得大叫起来。
“是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