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笑，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那日签的协议书扔到了桌子上，抬了抬手：“沅小姐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
芷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将协议书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从前到后翻了一遍，发现真的有那条规定，不过是在一个角落里，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除了那条，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条款，看到这个芷兮就郁闷，抬手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抬头望着他冷哼道：“这么小的字怎么能看到？”
“不认真看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林天默望着她轻耸了耸肩膀，一副欠揍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芷兮狠狠的咬了咬牙，快速走到他面前，伸手拄在桌子上，直直的盯着他。
声音冷漠着：“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呢？”林天默望着她神秘一笑。
“你……”芷兮望着他狠狠的咬着牙。
“说吧，除了Z你还有什么身份？”林天默将腿放了下去，直勾勾的望着她那里询问着。
芷兮一怔，骤然握紧了自己的手，她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要不要告诉他。皱着眉头思考着。
不知什么时候，他突然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眸子，声音微冷：“怎么？不想告诉我？”
她伸手将他的手拍了下去，将头扭向一旁，根本不去看他。
突然，他的胳膊直接搂住了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对着她的耳朵轻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