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
最后几个字如同诅咒般伏在李素的身上，全身瞬间变得冰冷，如蛆附骨。
李素没让郭婷看出自己的想法，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试探，也有种自我安慰，“我最多污蔑她偷项链，其余的我干什么了？不过一条三万的项链，想必她们也不会太在意，我再去道个歉，把自己姿态摆低一点，就过去了。”
“呵呵呵呵……”郭婷的笑声仿佛从嗓子中发出，回**在厕所里，显得格外诡异。
“你没做什么？李素，你不心虚吗？”
李素没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
郭婷上前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缓缓靠近，最终落在耳边的只有几个咬字清晰，却又悄无声息到能瞬间消散的字眼，“当初的拐卖，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啊——”李素惊叫一声，连忙推开郭婷，喘着气，趴在洗漱台上呕吐。
郭婷被她猛地一推，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她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李素此时狼狈的模样，和刚刚镇定的样子完全不同，真是好玩。
看看，现在不是和我一样狼狈了吗？装什么啊？都是一样的人，不累吗？
李素眼神赤红的看着郭婷，咬牙切齿，“她们不可能知道，我当初没出面。”
郭婷轻轻地摇摇头，却好似打破李素平静的面具，变得格外疯狂。
“郭婷，你疯了！”
郭婷伸出青葱细长的手指，抵在李素的唇上，凑近道，“还有霸凌啊，别忘了。”
李素惊惧地看着郭婷，久久不能回神。
郭婷看她这模样，只感到好笑和嘲弄，“一切的一切你都有参与，还是主谋，李素，你拿什么退出啊？”
“你除了站在我这一边，别无他法。”
李素闭了闭眼，语气中透着妥协，“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杀人啊！”郭婷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三个字，丝毫想象不到这几个字的威力有多大，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李素耳边。
李素眼神复杂地望着郭婷，她一直以为在她们这个四人小团体里，方柔雅最狠毒，谁能想到，郭婷才是那待在阴暗潮湿处的黏湿爬行动物，不寒而栗。
“方柔雅呢？”李素没有回应她的话，反而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
郭婷听到方柔雅的名字，一脸不屑，“那家伙，呵，天天和那个小医生你侬我侬，连学都不上了。”
“虽说那么大家业，这学上不上无所谓，但我看啊，她简直连自己干什么都忘了！”
李素疑惑，“小医生？”
郭婷散漫地靠在墙上，嗤笑，“就是她那个家庭医生呗，不知怎么就看上了，还签了一份包养合同，现在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明面上是包养金丝雀，实际上把人宠得跟什么似的。”
“她竟然还会有喜欢的人？”李素震惊，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方柔雅的消息，原来是玩情趣去了。
郭婷揉了揉眉头，“谁知道呢？不过这个确实比以往的都要长，看那样子还挺认真，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金丝雀还是故意放的迷雾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