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顾羡呼吸困难，面色难看，楚非爵的理智才拉回来一丝，松了几分手上的力气。
顾羡得以呼吸，痛苦稍微舒缓了一些，“楚爵爷之前说我的话，同样也还给你，那句话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气急败坏了？”
吱啦！
顾羡的话刚说完，身上的裙子吱啦一声就被撕坏了！她的身上瞬间就一凉。
“你为什么总是不知道，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任何准备，楚非爵身子一沉。
顾羡疼的手指收紧，指甲陷进掌心，扣的手心都出了血。
楚非爵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羞辱她，都是在增加她对他的仇恨。
“说我脏？顾羡，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脏的人。”这么多年，他几乎是豁出了自己的这条命在保护她。
可是她呢？
她连最基本的面对自己的感情都做不到，如今更是胆大的说他脏。
人人都说她是白眼狼，可他还坚持站在她的面前，保护她，替她挡去所有的伤害，最终，他只换来了一句脏。
“看来大家说的没错，你真的就是个白眼狼，你的心，根本就不是肉做的。”
因为顾羡的话，楚非爵的心里也揪着发疼。他骂她白眼狼，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他都不曾后悔爱上她？
顾羡还是冷笑了一声，眼里满满的都是不服气，“的确，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承认了，但是你呢？”
“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还在这跟我装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