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了两步以后,眼神突然瞟到了刚刚被奴才们收拾下来的那条白绫,又联想到自己从来到皇后宫中以后,皇后说的一切都是为纳兰述求情,突然间,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了出来,莫不是皇后只是演了场戏?
皇上想着,手不自觉的拿起了那条白绫,皇后看到皇上拿起了白绫,心下微微一顿。
白绫的中间有一道快要断裂的地方,一看便知是用剪刀剪的。
皇上看到这,眼神一瞬间变冷,转头看向皇后说道:“朕以为你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逆子,如此欺瞒,用生命威胁朕!是把朕当傻子戏耍吗?哼!”
皇上冷冷的将手中的白绫摔在了地上,扭过头转身便走,边走边说道:“下次要做戏,就做的真些!皇后有失德行,从此禁足在朝德宫,不可踏出半步!”
皇上的话说完,人也彻底离开了。
只留皇后不断的在身后哭喊:“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
金碧辉煌的朝德宫仿佛瞬间失了颜色一般,皇后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以后朝德宫便形同冷宫一般,她这个皇后以后也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纳兰述落马,皇后被禁,皇后一党也算是彻底的倒台了。
某日早朝之上。
“皇上,如今邻国蠢蠢欲动,而立储之事又尚未有一个定论,如此下去,朝中人心不稳,若是因此而有了内患,邻国必会开犯,到时候内忧外患。于我朝无利啊皇上!所以,臣恳请皇上,尽快立储!”纳兰墨的某一党羽,张大人说道。
皇上扶额,如今朝中的局势他自然是知晓的,他有心立纳兰渊为储君,可毕竟之前纳兰渊给人一副浪**公子的印象,劣迹斑斑,现在立了他为储君,朝中以纳兰墨为首的一众党羽定然不会同意,到时候,他苦心经营的大南国可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了!因此,他是想要寻一个让纳兰渊立功的机会,那时立纳兰渊为储君,自然也是顺理成章。
“张爱卿先起来吧,立储之事容朕再想想!”皇上说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纳兰渊的另一党羽李大人也跪了出来说道:“皇上,立储之事迫在眉睫,不容刻缓,还请皇上立刻下令!”
“请皇上下令!”李大人的话音刚落,纳兰墨一众党羽都跪了下去。
纳兰渊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了纳兰墨一眼,看今日之事,定然是出自纳兰墨之手,只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皇上一看这架势,前几日刚刚经历了皇后以命相逼,今日又遇众朝臣相逼,这年头皇上真是不好当啊,一瞬间皇上也怒了,“你们这是要逼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