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让开,我要进去!”这里没有旁人,希拉也懒得去装柔弱来博取谁的同情,尽管在面对着丁咚时她心里有一种太过于压抑的情绪,可她没有忘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希拉,要是想进去,直接拿着邀请函就可以从正门进去,走后门?怎么,习惯了吗?习惯用一些伎俩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丁咚的话说得毫不客气,清冷淡雅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单纯的阐述着事实!
“哟,你这话说的,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我何德何能让麦家大小姐这么看的起?能让别人夺走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呵,说得你多清高似的,还不是做哪些恶心的勾当,隐姓埋名了就没事了吗?所以你不配得到幸福,哦!我忘了,就连女人最期待的婚礼都是你一个人撑住场的,这么说来,您的确比我这种走后门的人厉害。”希拉望着丁咚,同样身为女人,她自然是知道往哪里扎针是最痛的。
还有什么难堪比得过盛世婚礼之上没有新郎?希拉嘲讽的笑着,字里行间透着尖锐与嚣张。
“我确实比你厉害,至少我知道做女人是要有自知之明的,至少我就不会带着被强暴留下的孩子来到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丁咚淡淡道,清冷的话语却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重重砸在希拉那颗早已经走失的心上,既然希拉不要脸,丁咚自然也不会给她脸面,怎样能够速战速决是她现如今所面临的最棘手问题。
“你说什么!”希拉的脸色刷白,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被强暴怀孕的事情竟然会被丁咚知道,一定是慕时告诉她的,一定是!慕时那天从病房里追出去,一定为了不然这贱女人怀疑他和自己有染而什么都说了。
希拉的眼眶当中很快便蓄满了泪水,脑海里蓦然的回想起帐篷内惨无人道的迫-害,那些个来来去去的来人,骚臭的味道,已经连挣扎都已经不敢挣扎的自己,被人摆弄成各种姿势,供人发泄!
这些都是丁咚这个践人带给她的屈辱!所有的仇恨的源头都是丁咚,都是她!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离开阿时多好,如果阿时没有遇见这贱女人又该多好?为什么阿时那么看重她?为什么阿时为了不然她伤心难过,情愿把自己的伤疤都揭开给她看?为什么阿时会爱上一个和自己老师有染,连真名都不敢用的人?
不行,我一定要进去,我一定要当着阿时揭开这个虚伪女人的罪恶嘴脸。
这件事情我原本想要当做不知道,可做人要有廉耻之心,你不要脸我自然也不会给你留任何的脸面!”丁咚还从未对任何人说出这般重的话,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语言暴力。
“丁咚,你以为你有多干净,你不过就是一个和自己老师有染,还不是和我一样不干净的女人。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希拉的情绪到达了一个顶点,伸出纤细的手指就要狠狠的向着丁咚的脸挥去。
这一巴掌的力度要是真的下去,恐怕这盛大的年会丁咚也就没有可能参加了。
却见丁咚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淡凉如水的眸子里透着越发浓重的寒意,她确实没有料到希拉会知道那些往事,可是过去的结在她心里已经解开了,她光明磊落有何畏惧?
“丁咚,我要你的命!”大抵是用尽全力刺激丁咚,却毫无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