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只有最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又无声无息的任由丁咚咬着。
很快,空气里涌动着浅浅的血腥味,与慕时呼吸之间的威士忌味道混合在一起,无声无息的环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丁咚咬的狠了,也累得极了,身上渐渐浮现出薄薄一层汗水,与他的混合到一起。
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曾这么近又这么远过?
黑暗之中,慕时睁着眼睛,死死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直到,两人都被一股倦意给打败,就用这样相互较劲的姿势在这大床之上相拥入眠。
*
凌晨四点的X市特护医院走廊内。
此时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铁灰色的西装将健硕结实的身形给包裹住,黑色的衬衫随性的解开了两颗水晶扣,祖母绿色的袖扣偶尔闪耀着暗沉的光。
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手中还捧着一束白桔花,那寓意并不好的花束捧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却盛开的异常妖娆,早晨值班的护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也不过只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
而他的眼神无疑是冰冷至极的,尽管嘴角还噙着笑。
铮亮的真皮皮鞋踩在医院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之上声音显得是那么沉闷,就像是这个男人带给旁人的感觉似的,冰冷阴鸷。
希拉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上,不过并不踏实。
当听到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的声音,她整个人惊醒了起来。
只是在看到“面具”出现在门口时,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带面具,希拉的心里扑腾扑腾的跳动着,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恐惧。
她不会忘记自己瞬间从X市移动到古巴,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那些人,分明就是这个男人的手下!
“哟,看模样倒是没受多大的苦。”“面具”将大把白色的桔花插在希拉床头的花瓶上,这里是特护病房,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希拉一个人待着。
“是你把我送到那里的对不对?是你……是你害我成现在这样的!”希拉的情绪激动了起来,猛地从**坐起来,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她愤怒的看向“面具”,看着他那张俊美逼人却又可怕极了的脸庞。
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恶心的恶魔!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给你个机会,只看你能不能够好好的利用起来!你没本事将慕时留下,跟我有什么关系?”
“面具”一边说着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语调之中带着漫不经心。
“你说的机会就是把我送到那种恐怖的地方让二十多个男人糟蹋么?现在,在阿时眼中我就是个残花败柳,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希拉紧咬着下唇,她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明明他们曾经是最好的盟友!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面具”一脸不屑。
“你……”希拉怎么会忘了,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