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咚这个表情,祁囿脸上的到没有什么一样,他知道慕和这个丁咚并不是相爱而结婚的,为了利益而结婚的夫妻这世界上并不少,只不过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跑到这里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杜悦听到丁咚的话,瞪着大眼睛,她还以为丁咚在听到自己丈夫去救别的女人之后,丁咚会先生气,然后一起之下离开这里,毕竟那么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得到的答案却是这样的结果,任是谁恐怕都会失望的!
这个鸟不拉屎,到处都是死人的地方,要不是自己爱着祁祁,自己也不会来这里的,可这个女人却为了一个并不是太在乎她的男人可以做到这样,真是难得,爱一个人是多么孤单,等一个人又是那么难,等一个陷入危险境地的心爱的人,这恐怕是最灼心的吧。
要多好的承受力可以承受这些?
“慕这人固执,我劝过他可是他不听!在这样的情况下救人不划算,自己损兵折将之下,人可能救不回来,反而搭上自己,更何况,我的手下自然也不会参与这一场无意义的营救,可是……”祁囿阒黑的瞳孔内划过嗜血的情绪,随即有些欲言又止的说
“可是,只要牵扯上希拉的事情,他就会失去理智!因为希拉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在意的人。”丁咚浅浅的将话接了去,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木盒,那上面还带着血迹,这想必就是刚才祁囿提到的之前被送来的断指。
杜悦蹙着眉心,有些心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将之前那句话说出口的丁咚,她的脸上不见任何妒忌的情绪,平淡的好似什么都不能够影响她似的,可是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
其实,慕说的坚强不对,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表现的不想要的伪装,这是爱的骄傲。
这么恬静美好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爱上慕,一定会更加的幸福和美好吧?至少不用这样的伪装。
杜悦心里默默的想着,随后将头靠在祁囿颈窝的位置,突然有些伤感了起来,祁囿感觉到她的不安,以为她是以为自己没有派人和慕一起去救希拉,而感到心慌,正要低头对她解释道,只见小家伙把头埋在自己耳畔说道:“祁祁,我想起来之前我的电脑上显示出这个慕太太的DNA曾出现在法国,时间就在四年前。”
祁囿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丁咚,难道这个女人不是来就慕的,而是来赶尽杀绝的?难道她就是“面具”的手下?
因为长期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所以祁囿坚持性恶论,他并不相信人心的美好,所以下提起四年前的事就不由得把丁咚向坏处想。
只见此时的丁咚嘴角漾起了些许讽刺的笑容,我为慕时而来求一个答案,他为她而去保全她安危,怎么不讽刺?慕时原来我和一个孩子比不上希拉半分,我又赌输了,输的那么彻底。
我到底没有输给希拉,而是输给了你对她的在意。
“祁先生,慕时能够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就说明你和他关系匪浅,所以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的,现在我只恳请你带上我,我想要亲自将慕时接回来!”
丁咚浅饮了一口清茶,原本应该是浓郁的味道喝到口中竟然泛着苦。
有始有终,慕时,你叫我等你,我做到了,那我也请你等等我。
祁囿听见她的话眉心紧锁,健硕的身形因着丁咚的这句话而绷紧,她真的要去?
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