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咚视线模糊起来,她随手抓起一个东西,想要借力爬起来,刚坐起来就听见“撕拉”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撕开了一样。
她轻轻的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片刻之后,她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牛皮纸,才发现,因为刚才她想要借力坐起来,随手扶着一副被牛皮纸裹起来的画上,因为用力过猛,她把画上包裹的牛皮纸撕了下来,被丁咚这么一撕,一副苍劲的画露了出来。
丁咚有些恍惚的看着这幅画,这画怎么有些熟悉,是一副什么名画吗?怎么自己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呢?
丁咚抬起手中的画又看了看,发现这画是和自己见过的画有些不一样,但是同类型的自己肯定见过几幅,不然也不可能印象这么深。
“拿过来!”秦怡一把抱住那画,宝贝的不得了。
“今天叫你来,就是叫你里阿时远一点,既然你们之间没有感情了,那就离婚吧!”秦怡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丁咚说道。
“麦樨的女儿怎么配得上阿时,有那么一个不要脸的岳母,我真为木头感到伤心。”末了秦怡补上一句。
“呵,你不觉得好笑吗?之前是你们以我母亲的股份逼着我结婚,现在又叫我离远一点,你们是仗着有权有势,耍着我玩吗?”丁咚站起来愤怒的吼道。
“股份?”秦怡根本不明白。
“呵,慕时的爸爸,以为我怀孕了,用旧人之约和我妈妈的股份让我和慕时结婚,我就不相信这件事你不知道。”丁咚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再无尊重了,很自然的把“您”改成了“你”
“啪”的一声,秦怡的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丁咚脸上,用力不是那么重,但很巧的是正好打在慕时打过刚刚消肿的地方。
“怀孕?真是麦樨的亲女儿,丁延平当年就是凭着你这个孽种攀上麦家的,你是不是也要拼着一个孩子攀上慕家?”秦怡怒目而视。
“现在丁延平没在你怎么说都可以,我就不相信我和慕时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派人查过,你就不知道我是丁延平的女儿,再说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你现在再来说是不是有些晚了,说到底你还是嫉妒我妈妈吧!你喜欢她那个在军校的男朋友是吗?”丁咚毫不客气的戳破秦怡的话。
女人这种生物很敏感,很神奇,常以第六感自居.
丁咚很明显的感觉到,当秦怡提到妈妈在学校时还有一个军校的男朋友时,眼神中不自觉的放出不甘心与嫉妒,丁咚想秦怡一定也喜欢那个军校的男生吧!
“你走,从我家滚出去,我警告你,我今天说的话,你最好好好想想,等木头回来你们就离婚,不然就算是木头保你,我也可以让你离开他的世界。”秦怡见丁咚戳中她的心事,心里一股对麦樨的怨恨嫉妒喷涌而出,她很自然的把这笔账算到丁咚身上。
“那好,那我也告诉你,就算要离婚,也是我和慕时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一个自己得不到爱的女人把怨气都撒在别人身上的人,我想注定不能得偿所愿。”丁咚强忍的不然眼泪掉下来,丢下这句话她开门走出去。
门一关上,秦怡就大声嘶哑的叫着,疯狂的砸乱家里的东西。
她不配,那就没有人配。
为什么,她那么对你,你还要守着那旧约呢?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从来都不看我一眼,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