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咚吃瘪的不说话,就不该征求他意见的。
“那走吧,我扶你去浴室。”丁咚扶着慕时下床,路过门口时,顺手锁了门,以免他那个尽职尽责的特护又把他们堵在浴室里,那她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今晚的事已经很让丁咚头疼了,她没有更多的经历面对那个“尽职尽责”的特护。
于是她扶着慕时进了卫生间,哪里空间虽狭小,不过相比之下在许多病人睡在走廊的医院,这间能摆两张病床的洗漱室已经足够奢侈了。
丁咚本来想好心的给慕时脱衣服的,可目光一接触他的衣扣,脑子就有点晕晕的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画面,不由自主的钻进丁咚脑袋里。
“慕先生,麻烦你,脱衣服吧!”
“你不帮我脱?”
“你自己不能脱?”
慕时马上干净利落的回答:“不能!”
刚才是谁揽着自己不走电梯,非要大汗淋漓爬楼梯上来的?现在拖个衣服就成难事?
“慕太太,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给你洗澡,又没答应别的!”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丁咚泄气了,伸手慢慢解开慕时的衣扣,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去看他,无窗的浴室闷热得让人汗流浃背。
不知过了多久,丁咚终于脱下他的衣服,慕时傲然的身躯几乎**,许多记忆像潮水一样湮没丁咚的思维。
那个夜晚,慕时是那么温柔地抱着她,他们身体无缝隙的弥合,紧贴的肌肤不停地磨蹭,那般享受难以言喻。
“慕太太,你在想什么?”慕时分明是明知故问,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怎么可能猜不到脸蛋通红的丁咚想什么?
“在想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丁咚被他看的有些恼火,没好气的说着。
“原来,慕太太,你这么急呀?”
丁咚白了他一眼咬咬牙忍了,装作听不懂。
慕时得寸进尺的瞄了瞄丁咚的胸口:“慕太太,你帮人帮到底,给我来个全身按摩吧!”丁咚听了,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这个该死的浴室怎么没窗子,她都快要窒息了。
“对不起,慕先生,我只提供洗澡帮助,其他的我不会。”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慕时难得好脾气的说道。
丁咚恼羞成怒道:“慕时,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
丁咚皱着那张透白无暇的脸,握紧拳头,在慕时的面前晃了晃,郑重的警告他:“你别再调戏我,万一我控制不住情绪,后果自负!”
很显然丁咚带有“威慑性”的话到了慕时的耳里就是过一种意思了,他笑着挑起丁咚的下颚,勾起邪魅的唇说:“虽然我不太喜欢被动,一两次,我也能忍受。”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丁咚不再理他,她抬手打开花洒,伸手试着水温,水花四溅,溅在她的身上,微凉。丁咚调试了几下,直到手心里的水,热了,有些烫了,她才掬了些热水小心翼翼的洒在他肩上。
热水流过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丁咚的手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下轻轻擦洗,掠过一道道凸起的伤疤。
这些伤疤,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曾受过多大的伤害,又是有多么坚强的意志可以制成的
慕时猛吸口气,富有弹性的肌肉在丁咚手指下渐渐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