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两唇相对,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又在丁咚的脑海里浮现,或许是因为严爵在的原因,慕时紧紧的抱住丁咚,并没有做其他动作。
“嘶~~”慕时不着痕迹的叫了一声,丁咚闻言转身拉过慕时查看到。
慕时因为抱着丁咚转了一个圈,避开了锯子,而自己的背却被尖利的锯角,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慕时,你……我们去医院!”丁咚有些混沌,看着慕时的背急急忙忙的说道。
“没事的,小丁咚,这么小的伤口,在木头哥的眼里不算什么的。”严爵怎么不知道慕时的用意,严爵有些诧异慕时的表现,只不过,过了短短的一晚上,木头哥就那么容易的被拿下了?就连那个身份特殊的男人也不追寻下去了?
“这怎么会没有事呢?我们去医院吧!”丁咚执拗的使劲追慕时,准备向外走去。
“去医院多麻烦,我叫家庭医生来看。”说完严爵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很快就有一位年轻的医生赶来,他面色冷静,一言不发,一进门看见慕时的样子,似乎就早已明了一切,只见他熟练地掏出工具,蹲下身子为慕时包扎了伤口。
这伤口虽然不深,可是这道印子却是很长,丁咚看着医生冷峻的处理伤口,慕时的表情也是极为冷静,眉头都没皱一下,心里就不乏的愧疚与心疼。
这么长的一道伤口,以后也一定会留疤的。
很快,这位英俊的年轻医生就娴熟的为慕时包扎好伤口,接着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再次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了,开口补了一句:“要是不想早点死,就不要再做激烈运动!下次受伤要不自己去医院,要不去墓地,不要再麻烦我!”
“木头哥,人家生气喽!我去哄哄吧!”说完,严爵冲着慕时使了一个眼色,转身追着穿着白大褂的那个年轻医生走了。
很快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对于丁咚来说,这个早晨似乎过得很慢很慢,从一开始的轻松诙谐到尴尬冷漠再到慕时受伤,似乎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
“对不起,还疼吗?”冷着脸对着慕时三个月的丁咚,此时再也绷不住了,轻轻的抬手抚摸着慕时的伤口。
慕时眼里闪烁着几丝异样复杂的光,以及不停克制住的心中疑问,他很想,像阿爵刚才那样,怀疑的口吻问清楚,“约翰”到底是谁?和慕太太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刚想开口的时候,耳边就传来慕太太的话,“为什么每一次,你对我的承诺和信任就是那么不堪一击呢?”
“很疼吗?”丁咚见慕时静静的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心跳漏了一拍,更加紧张的看着慕时。
慕时依旧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丁咚,几分钟后,一把把丁咚揽到怀里,低下头将自己的薄唇印在丁咚的红唇上,想起自己精心挑选的东西,慕时转过身伸手向另一侧的沙发,将随意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取了过来。
当慕时手指碰触到空****的布料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