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纪伯翰的心狠狠揪疼了起来,对着那双固执得有些傻气的眸子,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后来他们约好,如果有一天走丢了,就在原地等。
纪伯翰之所以让自己的画,成为拍卖行最具有收藏价值的画,为的就是在一次次巡回展览中可以被那个人呢看见,那个人会懂他的心,他的道歉。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丁咚回国以后就再也没有进过画展了。
“伯翰,你放开我,我们已经再也回不去了你明白吗?”从回忆里清醒的丁咚用力的想挣脱纪伯翰的怀抱。
“丁咚,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慕时?你说已经原谅我了可是为什么你就不再爱我了呢?”
“伯翰,原谅和爱是两码事,那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丁咚反问道。
“呵,要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就好了,我就可以找成千上万的人代替你。”纪伯翰自嘲道。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厘头的东西,一个人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刻出现,从此以后再也难以忘记。
有些人你无法说出他的好,可是就是,怎么忘都忘不了,谁也无法替代掉。
纪伯翰的下巴紧紧的抵在丁咚的肩窝处,声音低醇压抑,手臂越发的收紧不让丁咚的挣扎起到效果!
“纪伯翰,放开我!不要让我讨厌你!”丁咚真的有些动了怒,长发垂落在脸颊的两侧,纪伯翰却只是压制着她的动作,就连从他身上传来的清爽味道都可以被丁咚轻易的闻到。
“萨琳娜,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好吗?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纪伯翰这话说的已经有些祈求的味道在里面,丁咚挣扎的动作减慢,纪伯翰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的执着。
“那……伯翰,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就看!”过了不久,丁咚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最终还是妥协了。
纪伯翰涔薄的唇瓣微微的勾起抹弧度,既然丁咚这样的说了,他自然也依照承诺的放开了自己的长臂,转身离开客厅。
丁咚缓缓的转过身来,眼神愠怒的望着他的脸,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尤其是被男人强迫!
丁咚坐在沙发上,眼神环顾着四周,似乎是在考虑纪伯翰到底会送自己什么礼物?
就在丁咚思考间,纪伯翰已经从厨房出来,端了杯鲜榨的果汁放在了她的面前,指缝处还带着些许的黄渍,看样子是刚才榨汁留下的痕迹。
“打开看看!”纪伯翰的嘴角从丁咚进门开始便噙着一抹浅笑,这时他将身后的盒子拿了出来示意丁咚把它拆开。
丁咚抬起头来看着纪伯翰的脸,他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了她的对面,他刚才说这些礼物是几年前买的这一屋子的礼物,到底是从哪一年开始累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