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陌生的房子内,
丁咚蜷缩成一团的躺在**,嘴里一直轻声呜咽着“妈妈”的呻吟,浓浓的酒精味与她白净可爱的模样格格不入,似乎是热了,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手臂从自己的衣袖里挣脱出来,露出被烫伤的地方,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不过还是很容易看出受伤的痕迹。
只见丁咚黝黑自然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眉心因着极度的难受而拧紧,晶莹细腻的脸颊上绯红绯红的,红唇微启。
纪伯翰坐在大床旁的沙发上,将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到一旁,耳边还带着蓝牙耳机,黑色的光点忽明忽暗。
“你对她做了什么?”纪伯翰英俊白皙的脸上写满了不悦,有些痴迷和心疼的看着蜷缩在**的丁咚,伸出长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丁咚的头部。
“你为什么要对她说着些?”纪伯翰看着丁咚因着难受而辗转露出的大片腿部皮肤时,声音不自觉的再度压低了下。
“好了,不用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管你怎么针对慕时,我的底线就是不要伤了丁咚。”扔下这句话,纪伯翰将蓝牙耳机开关摁死,静静的坐在丁咚身旁看着她。
丁咚有些不适的睁开眼,她的胃里酸水不停地翻涌着,吃力的坐起来,捂着嘴干呕起来,很快纪伯翰的就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有高度洁癖的纪伯翰似乎一点都没有在意,他拉过一旁的垃圾桶,温柔地扶着丁咚,温热的大掌一重一轻的拍着丁咚的背,看着她难过的样子,纪伯翰对慕时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在认识慕时之前,丁咚的大多烦恼来自于她的家庭,而认识慕时之后,她的烦恼就围着慕时一个人转了。
丁咚几乎是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似乎舒服了一些,抬头一看,只见揽着她的人竟然是纪伯翰,她脑袋一懵,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了纪伯翰。
因为一点准备都没有,纪伯翰向后一倒,跌在**,眼里的失落不言而喻。
“伯翰,我……怎么会在这儿?”丁咚自然是看见纪伯翰的眼神,有些抱歉的想拉纪伯翰坐起来。
“你喝多了,我正巧和那酒吧的老板认识,过去谈事情,本来想把你送回家的,不过……据我猜想你应该是和慕总裁闹矛盾了所以才……”纪伯翰很快的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又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我……”见纪伯翰一下戳中自己的心事,丁咚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
“好了,别多想,我也是听苏瑾说,你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提前出院所以才联想到是不是因为慕时的缘故。”纪伯翰轻笑的为她解围。
“啊!阿瑾!”她一定等惨了吧?她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竟然去了酒吧!
纪伯翰看她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一边用眼神示意她躺下去,一边解释道:“苏瑾委托严先生来给你送钥匙,他等了你很久都没有见到你,就让苏瑾打电话给你,电话刚才我接的,我已经帮你解释过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酒还没醒,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
说完怕丁咚不同意又补充了一句:“我睡外面!”
丁咚一听这话就有些不忍:“伯翰,对不起!”
纪伯翰正准备站起来,见她这样说,转过身,摸摸她的头,说道:“有什么对不起的,下属帮助上司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咚,快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天都快亮了?”纪伯翰第一次语气有些强硬的对丁咚说话。